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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 第62章


不仅仅是汤轲,花莳也看出来屈荆与攸昭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。

这种亲密不是那种肉麻兮兮的表白,而是一种不经意流露的亲昵。屈荆和攸昭也不在旁人面前亲吻搂抱的,但自然而然就有一种甜蜜。

想起上回在喜福楼吃饭的时候,屈荆和攸昭虽说已经是“夫妻”,但看起来还是隔着一层的。现在,二人倒是蜜里调油的,充满默契。

花莳也忍不住冲攸昭挤眉弄眼的,只说:“我看你们的蜜月去得很值啊!”

汤轲却摇头:“我看未必,他们一个项目都没有体验。”那可都是钱啊!

花莳闻言捂着嘴笑:“一个项目都没有体验?那你们岂不是都在……?”

攸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花莳又道:“那还不值呀?我觉得挺值的!”

汤轲倒想说:值个毛线球?哪儿不能开房,非要去马尔代夫?但作为一个体面人,汤轲是不可能这样口没遮拦的。

攸昭在马尔代夫说了自己不喜欢马尔代夫,然后又经历了一次从未经历过的发情期,总觉得人生有了新的体验,而屈荆对他而言也变得更为熟悉。

具体体现在于,攸昭在屈荆面前换衣服已经不会回避了。

在之前,尽管攸昭和屈荆结了婚,还有过多次亲密,但攸昭换衣服还是会去更衣室进行。屈荆一开始还觉得奇怪,因为屈荆更衣不会专门避开。

但屈荆仔细一想,说:玫瑰害臊了呢,真可爱。

在马尔代夫的酒店里经历了数日的发情后,攸昭也少了这个专门躲开屈荆才能换衣服的规矩。

屈荆看着这变化,心想:玫瑰不害臊了呢,真可爱。

反正,屈荆觉得攸昭就是好,什么样子都好,跟糖似的,沙子一样的砂糖、方块一样的方糖,什么形状都好,反正吃进嘴里都是甜的。

花莳吃了螃蟹,便说:“螃蟹须得配黄酒。”于是,花莳又扑通扑通青蛙跳水一样灌酒。汤轲都看不过去了,只说:“知道的说你吃了螃蟹要喝酒,不知道的说你要在胃里里做醉蟹。”

花莳白他一眼:“你管我呢?”

汤轲便不说话了。

攸昭却也说:“你也别多喝了……你不是……”攸昭想提起花莳那个“酒后乱性综合症”,但又觉得有屈荆这个不熟的Alpha在场呢,不好直说,只道:“你医生不是让你少喝点么?”

花莳却道:“没关系,待会儿让汤轲送我回去就行了。”

屈荆笑了,说:“你使唤我的助理倒是使唤得很痛快啊。”

花莳也笑了:“这不是您助人为乐么!就是您这样好心肠的人士,才能得到这么好的OMEGA做老婆。”

屈荆被如此恭维,颇为满足,便朝汤轲吩咐:“待会儿你记得送花莳回去啊。”

汤轲无奈点头:“是的,总裁。”

花莳喝了两杯上头,便趴在桌子上睡觉。屈荆也正好和攸昭回家,便让汤轲送花莳走。汤轲答应了。屈荆便带着攸昭先走了。汤轲单独扶着花莳下楼,花莳却往墙边一靠,不省人事似的。看这架势,似乎要汤轲抱他下楼了。汤轲却没把他往墙边一推,一边往台阶下走,一边说:“你看这是什么?”

花莳迷迷瞪瞪的,说:“台阶啊。”

“对,你还认识台阶呢?”汤轲说,“有台阶就赶紧下吧。”

花莳不悦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汤轲道:“你还装醉?”

花莳哼了一声:“我说醉了,就是醉了,你老板让你送我,你听见没?”

汤轲又伸出手来,扶着花莳走。这次花莳也不闹了,果然是看着台阶就下了。汤轲便开着花莳的车,送了花莳回家。花莳一进了家门,就跟蜘蛛精似的,缠上了汤轲。汤轲就跟唐僧似的,一直在讲道理:“溺仙溺佛皆玩物,岂独酒色堪自伐!酒字肚里一柄剑,色字头上一把刀!回头是岸啊,施主!”

花莳听得头痛,就听见那一句“酒字肚里一柄剑,色字头上一把刀”,便道:“你的刀剑放着不用,不怕生锈么!”

汤轲一下就被噎住了。

花莳又伸手,道:“我帮你磨一磨!”

汤轲忙将花莳倒扣在床上,又用被子把他蒙住,阻止花莳的行为。花莳在被子里蹬来蹬去,半晌挣脱出来,大声骂道:“你要闷死老子啊!”

“阿弥陀佛。”汤轲说,“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清醒多了?”

花莳经过那一轮挣扎,确实清醒了一些,但心里还是蹭蹭的冒着火气:“我看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?我这么一个性感的他娘的尤物……”

汤轲截口道:“你喝得太多了。明天起来你会头痛无比,然后想起今晚我们的事情,你会更加头痛。以后少喝点吧。”说完,汤轲便拍了拍弄皱了的床单,起身走人了。

等走了之后,汤轲又给屈荆发了信息,报告自己已经把花莳安全送回家了。

屈荆看到了消息,便告诉攸昭:“汤轲已经把花莳安全送回家了。”

攸昭闻言点头,一边躺在床上,一边说道:“你看汤轲和花莳是不是有点东西呀?”

“什么东西呀?”屈荆没听明白。

“没事,可能是我想多了吧……”攸昭也摇摇头。

屈荆回过神来,说:“喲!你该不会在暗示汤轲和花莳有XX关系吧?”

“我没有。”攸昭忙说,“我只是说有点暧昧吧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屈荆笃定地说,“汤轲这人我清楚,他就是个青年人的身子里住了个老和尚的灵魂。”

“他是沉稳的BETA,但也不能说他是和尚啊。总是会找个配偶的。”

“他是个老和尚,就算找了个配偶,也会找个老尼姑,回家一起念经。再怎么都不会找个花蝴蝶。”

攸昭觉得这话好笑,也不理论了,放下了这个话题,就与屈荆休息。度完蜜月回来第二天早上,两位总裁都是要上班的。

攸昭便带着新的心情,开着新的车子,到了新的公司。

公司里的人都等着了。戴维上来就告诉攸昭一个好消息,说攸昭交给他的第一个客户已经敲下来了,今天就签约。

“要不,待会儿昭总一起来看看?”戴维问道。

攸昭说:“不必要。这种单子,你以前也签得多了,我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
“不是昭总不放心,是我想要沾沾昭总的喜气,让事情更顺利罢了!”戴维笑着说好话,倒是一套套的。

这新客户名字叫杜商龄,是一家蜂蜜公司的老总。蜂蜜公司的规模不算很大,这样的单子放在过去在攸氏,也算不得什么大单子。但这对“小善功一”这家快倒闭的小公司而言,却等于是开了宝箱了。

杜商龄今天上来,脸色有些不对,但看着攸昭,就笑了:“我刚刚在车库看到一辆紫色的凯迪拉克,是你的么?”

攸昭回答:“是。”

杜商龄说道:“那可是很少见的颜色,而且很抢眼,不太像是您的风格啊。”

攸昭笑答:“是我丈夫送的。”

杜商龄也笑了:“车子是丈夫送的,公司是丈夫送的,该不会连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丈夫送的吧?”

攸昭被如此奚落,不觉得被羞辱了,反而先觉得蹊跷:这客户明明是事先就谈好的,怎么忽然这样刁钻起来?背后一定是有文章的。

倒是戴维,有些惊讶。他是没想到杜商龄会忽然对攸昭说这样冒犯的话。但到底对方是客户,戴维是销售,那肯定是要笑脸相迎的,只得拿出合同,说:“杜总看看这个合同还有没有什么问题?”

看着刚刚杜商龄的态度,戴维便想着,今天怕是签不成约了。没想到杜商龄大笔一挥,就把约给签了,末了还说:“攸昭啊,你得谢谢客宜。是他让我多多关照你的生意的。”

攸昭头也有点痛了:没想到签进来一尊佛了!

等送走了杜商龄,攸昭便和戴维进了办公室详谈。攸昭只说:“看来这几天,段客宜也没闲着。知道我们争取杜商龄,他索性从杜商龄入手。”

“这也奇怪。他要是想对昭总不利,不应该让杜商龄别签我们吗?”戴维没想明白。

“我和他还算是一家人,没撕破脸。要他阻拦我的客户,是他不好看了。”攸昭说,“倒是他现在这样操作,显得是我欠了他段客宜的人情。后面,这客户要折腾我们,我们还得伺候着。不然,还得显得我们没本事,辜负了他的人情。”

“这可是请了一尊神啊。”戴维叹气。

攸昭想了想,说:“既然段客宜把这个人情卖到我们面前了,我们索性就领了……过两天,段客宜是不是要办一个慈善画展?”

“大约是的。”戴维其实也没关注这方面的事情,只能含糊回答。

攸昭倒是知道的。段客宜没有自己的事业,但一直做夫人社交,所以经常办这些展,来拓展人脉,也常常搞慈善,落好名声。过两天,段客宜就要举办一个慈善画展,还给攸昭发了邀请函的。

攸昭本来打算以工作忙为由不去——毕竟,他也很少参加段客宜的活动,段客宜也不喜欢他参加。通常,就是段客宜意思意思邀请他,他也意思意思地拒绝,彼此成全。

攸昭现在却不想成全了,抓起电话就打给了小戚:“我们开工那天,夏桃是不是画了幅画送咱们了?”

“是啊。”小戚回答,“怎么了吗?”

攸昭说:“包起来。过两天送人。”

小戚觉得奇怪:“不对吧,夏桃又不是名画家,他这业余的画送人合适吗?”

“这个是可以操作的。”攸昭说,“首先,你把这幅画送去Stephen的画廊挂着,然后,我们用十五万把这幅画买回来,最后,这幅画不就成了值十五万的名画了吗?这样送礼,够体面了吧?你就给Stephen说一说,他会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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