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三人被溅了一脸的鲜血。
稻草人也开始抖了起来，多年与蝙蝠侠‘玩游戏’养成的习惯让他并不是很适应这种一言不合就砍头的狠辣。
就是他本人也其实并不嗜好杀人，只是那些实验素材扛不住他的神经毒气而已。
毒藤女叹了口气，摇了摇头，人血的味道让她有些恶心。
小丑又回过头看了一眼稻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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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下你的剑！没有任何人对你出手过！”
泰瑞收住了力道，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的身份，可信度很高。
“你身上的气不对，你不是泰瑞·李？”
毒藤女白了小丑一眼，这是她与对方认识以来唯一听过的一句人话。
黑恋恋不舍的在白光的包裹中闭上了双眼。
黑就这么盘腿坐在白的精神世界里面，通过新学会的法门开始快速恢复精神力，感觉恢复差不多后就卸掉黑暗之核，又一次穿过屏障缺口，在自己的世界睁开了眼睛。
“额……”
丹尼不自在的松开了架势，虽然不明白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，不过参禅法的传授本就在他的承诺中，从那浑身都不像是能放下东西的破烂衣裳里面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。
小丑理所当然的说道，又努努嘴示意了一下毒藤女的方向：“而艾薇是个喜欢饲养植物的乖宝宝，她的可能性当然是最低的。”
脑子里就像是无中生有一样，冒出来了黑的意识。
两道蝙蝠标从暗处飞出，一前一后的分别击中了泰瑞的剑身和手腕，而且恰好击打在了握持的薄弱点处，血晶长剑被击打的脱手而出。
“他死了。”
这股邪气分量已经超过了他的水准能够驱逐的范畴。
同样在饰品栏里安装着疯狂·黑暗之核的黑瞬间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拍在了屏障上面，为了防止自己被那股斥力压扁，他不得不通过缺口反向钻到了白的精神世界中。
万幸，还没闹腾到超人那一步。
小丑用充满寂寥的语气长叹了一声：“英雄该到场了吧？”
“白原来一直待在这么温暖舒适的精神空间里面吗？真羡慕啊！”
时间回到泰瑞·李安装上祝福·星云露珠的那个瞬间。
而现实里，严守在泰瑞身边的丹尼·兰德被泰瑞身上忽然爆发出来的邪气给吓的往后连退了三步。
“如果你当年的飞镖也像是今天那么快、那么准，想必泰瑞·皮克斯的人生悲惨程度起码能下降一个档次。”
或许东方人的法子本来就是设计给东方人学习的？
“您已掌握参禅法。”
天际亮起一抹绿光，遥遥传来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怒吼。
“凭什么我在艾薇前面！”
毒藤女点点头：“伱当然是。”
丹尼松了口气，放下了拳头。
“不行，精神力回复的太慢了，再拖下去等我回去的时候说不准睁眼就是超人的拳头了。”
丹尼就这么一脸懵逼的接着小册子，看着对方用着泰瑞·李的身体坐了下去。
他还要和蝙蝠侠玩游戏呢，死在这里太亏了。
小丑开始冷静分析：“也就是说，在你仍旧不知道到底该向谁复仇的情况下，我们三个的优先级从我开始，依次是乔纳森（稻草人）、艾薇（毒藤女）？”
属于他自身的怒火已经被疑团给浇灭，剩下的只有红灯戒被动带来的狂怒buff仍在生效。
铁拳、昆仑、气。
泰瑞举起了长剑，瞄准了小丑的脖子：“胡搅蛮缠结束了，如果我杀错了，那抱歉。”
六一.二二三.一三八.一八二
之前还充盈的邪气开始飞速收拢，很快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从泰瑞的身上蔓延开来。
“你应该有强化精神力的法子对不对？快给我！泰瑞·李现在很危险！”
如果硬要打个比喻的话，就像是在没日没夜干了三天的体力活后，忽然躺在柔软的天鹅绒被子上猛吸了几口dm那么爽。
小丑在后面瞪大了眼睛，他的目光迅速在蝙蝠侠和泰瑞的身上来回移动了一下，接着就露出了仿佛发现稀世珍宝一样的表情。
“你是丹尼·兰德？”
小丑愣了一下，回过头望向毒藤女：“我是这种人吗？”
后者冲他露出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苦涩笑容。
泰瑞则是非常诚恳：“我没有分辨各位有没有说谎的能力，但你好像是唯一一个会在哪怕毫不相识的前提下，也可能出于玩乐心理就通过精神手段摧残别人的家伙。”
“借用一下！”
“你会为了做实验而对毫不相干的人下手。”
虽然不明白为什么，但直觉就是这么告诉他的。
“啊？喔，有。”
泰瑞转过身，掉在地上的血晶剑出现了瞬间的卡帧，接着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上。
黑劈手夺过参禅法高高举起，小册子瞬间掉帧，接着又被抛了回去。
丹尼有些懵。
丹尼望着自己的拳头开始怀疑人生。
小丑则是放声大笑了起来，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溅到的血，直到血晶长剑搭在他脖子上的时候才戛然而止。
“其他东西我都没带，但参禅法今天刚刚好就心血来潮的放在身上，不过虽然这个并不属于不传之秘，但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学会……”
丹尼摆出了一个进攻架势，一旦确认对方被邪气吞噬了理智，那么他就会立刻进行攻击。
望着一脸紧张的站起身的泰瑞，丹尼的拳头下意识的亮起了金光。
“我发誓我并没有对你——和你同一张脸的那个棒小伙下过手。”
“你是谁？泰瑞·皮克斯怎么了？”
而且小丑莫名有种感觉，那就是他研究的小丑笑气可能不会对面前的红灯战士起什么作用。
黑闻声扫了一眼丹尼，大脑开始迅速检索条件。
纽约、使用气的人、金发。
稻草人又急了，他已经看到小丑脖子上被割出来的鲜血，如果这家伙够狠一刀就刮了小丑，那么下一个就是他？
接着全身照射在柔和白光中的黑差点被爽飞了。
蝙蝠侠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，他难以置信的打量着那张分明与泰瑞·皮克斯一模一样的脸，沙哑的声音有些发涩。
“怎么会有红灯军团的人出现在2814扇区，难道阿托希塔斯想要挑起两个军团之间的战争吗？！”
“唉——”
接着黑就见识到了白所谓的强运到底有多么夸张。
可下一秒，泰瑞的另外半张脸抽动了一下：“等一下，我还没死，你冷静一些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
白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宕机了。
咦，我怎么这么生气，愤怒的好像我自己死了一样？
“我还没死！”
嘭！
一颗大如山岳的绿光拳头将泰瑞锤飞了出去，撞碎了阿卡姆疯人院特殊监护室的墙壁，化作一抹红色的流星抛物线落到了哥谭的街道上，又像是乒乓球一样在大马路上弹了几下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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